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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老便收回了陰陽怪氣,沒有在自討苦吃了,而且話不多說,直接進入了正題,在為少年測過經脈後,饒是見慣了人世間諸多天才修士的閆雪飛還是忍不住面目驚愕。
眼前這人經脈的長度和寬度都比一般人要強上許多,而且其靈脈及其匯通。
當世修士主修五脈術法,金木水火土,只能選一樣進行修習,而這少年竟是罕見的貫通者,換而言之,他五脈皆能習得,這是怎樣的恐怖天賦。
九州大陸上這樣的人也不過才出了一位,然那人還與他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會有那麼巧合麼?
閆雪飛隨即讓翁玉宸在掌心凝聚起靈力,眉間一折,脫口而出地竟是責備:「修士通常需引氣入體,取天地靈氣修煉,靈氣也分上等下等,但你身上靈氣竟極為駁雜,一看就知道往日未曾好好修煉過,取用的也都是稀薄靈氣,以至於經脈擁堵。」
簡直白瞎一副好身子。
最後一句話,閆雪飛未曾點明,而是轉眼吩咐了幾道天材地寶,囑咐少年每日需勤加修煉,外加銀針將體內斑駁的靈氣怯除。
出乎意料的是,此次少年卻未曾反駁,儘管閆雪飛後知後覺,自己的語氣似乎不太好,但他還是凝神聽著。
長此以往,閆雪飛的心緒就變得如同水一樣平靜了,此後少年更是常來常往,但更多的時候則是翁玉宸在一旁打坐修煉,而他就與一旁圍觀的白灼灼閒聊,一二而去的便也熟悉了。
兩人時常,鬥鬥嘴,日子倒也過得飛快,翁玉宸也由原本的築基一層到了大圓滿,當真是進展飛速。
不過這一日,卻出了些差池,原本正在旁運行了幾周天的翁玉宸卻覺出了些許不對勁。
這種不對勁似乎從前幾天便有了,只是被他刻意忽略,但如今已到了衝破的關口,從識海運行到周身的靈氣好像被什麼看不見的東西給吸附出去了一樣,竟難以凝結,兩下催逼下,使他猛地吐出來一口鮮血。
血落在衣襟上結成了點點的梅花,然而一旁的閆雪飛面色卻是一變,他快步地替少年把過脈後,愣時反應了過來。
他卻不看受傷的翁玉宸而是緊盯一旁的玉床,玉床如同往常一樣,蒸騰出縹緲的白氣,只是那躺了那麼久,卻也不知那仙氣是從何而來。
閆雪飛逐漸卻面露驚懼,他倒退了幾步,隨後便朝著一旁打坐的翁玉宸道:「以後,能少來便少來吧。」
「為何?」
不等少年說話,圍在他身邊的白灼灼就開口問道。
她是旁觀者看的更為清楚,知道眼前這個有時瘋瘋癲癲的老頭並不像他表現的那樣,反而極有分寸,談到功法時那副侃侃而談地自信模樣,讓她相信曾經的他也是個威名赫赫的正道魁首。
況且翁玉宸也在他的指導下突飛猛進,已經到了築基期大圓滿,即將結丹,如此關頭……白灼灼想不明白。
正準備要追問之時,就看到身側的少年朝她搖了搖頭,血跡掛在他的嘴角,更襯得其臉色煞白,唯有那眉眼卻是一如往常的黑,甚至在陰影里散發著絲絲灼人的光。
只是讓白灼灼驚訝的是,他未曾開口說什麼,而是跌跌撞撞地站起身,眼看就要挪出洞府時,身後卻傳來一道仿佛蒼老了十歲般的聲音:「是因為那玉床。」
白灼灼順著閆雪飛所指的方向看去,就看那玉床坐落在洞府的最中央,往常看著倒還罷了,此刻卻有種莫名的森冷。
閆雪飛卻是不管不顧,徑直委座在了地上,手指插入發間,一副很受打擊地模樣,他沉聲道:「先前厲恆廢掉我滿身修為,將我囚在這暗無天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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