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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晚啞然,便隨了她去,自從來了京城,好似什麼事兒都由不得她做主,吃飯不可,穿衣不可,出行不可,連帶著所謂的下人也不聽她的。
現在就連芸姐兒的未來也被安排了,姝晚有種被關在籠子裡的束縛感,周遭都是鐵牢,而她是一隻雀兒,每日只能等著餵食兒。
難道京城裡的女子婦人都是這般的嗎?若是如此,她更願過那鄉野間自由自在的生活。
待芸姐兒吃飽後姝晚便由葛忠送回了甜水巷,下樓時,旁邊的廂房走出來一道高大俊逸的身影,餘光瞥見姝晚他們,手中的扇子一頓,眼中划過一抹深思。
葛忠?旁邊女子的窈窕身影也有些眼熟,顧瀾廷直白露骨的眼神掃視著姝晚的背影,只覺血氣上涌,光瞧著背影便是個尤物。
顧瀾廷心癢難耐,他雖時時進出勾欄瓦舍,但對人挑剔的很,他從不往府上納妾,只有一個通房,大多數都是宿在月上梢,瞧見可心的美人便春宵一度。
他想了想,好奇心上頭,便跟了上去,沒成想這一跟跟出了秘密。
馬車往甜水巷而去,停在一宅子面前,姝晚提著衣裙踩著凳子下了馬車,微風吹過一角帷帽,白紗隨風飄起,露出一段精緻的下頜,只覺驚為天人。
顧瀾廷卻霎時恍如驚雷劈下,原是那日迷了路的小娘子,他的思緒轉轉繞繞,懷疑和驚訝的情緒萌芽而出。
用腳都想得到那八成就是聞時硯那廝的外室。
好啊,上京城風姿秀逸、克己守禮的侍郎大人竟然在外面私養外室。
顧瀾廷深覺這個消息能把國公府攪得天翻地覆,他挑眉一笑,落在姝晚身上的目光卻愈發幽深起來。
姝晚進了宅子後,葛忠便回去復命了,鄒媽媽跟過來說:「娘子,柳姑娘今日有些腹痛,便請了大夫來給她瞧,大夫說許是柳姑娘有些驚著了,有滑胎之相。」
姝晚一愣,趕忙往芸晚小築而去,「那她現下如何?」
鄒媽媽一邊走一邊說:「您莫急,大夫給熏了些艾,開了安胎藥,暫時是沒事兒了。」
姝晚有些憂心:「柳娘子身子已然有五月,按理來說胎是坐穩了,應當不會那麼容易滑掉才是。」
鄒媽媽嘆息:「誰說的準兒呢,柳姑娘那般驚嚇動了胎氣,昨日又始終惴惴不安的,這麼一鬆懈下來自然是勁兒反了上來。」
姝晚與鄒媽媽進門後,被一股沖鼻的艾草味熏的一嗆,房內柳月蓋著被子有些懨懨的半躺在床上,旁邊有一侍女給她餵藥。
姝晚也有些驚訝,短短一晚怎的人一下子就仿佛被抽乾了精血般,床邊熏煙裊裊,如絲線般繚繞於空中,進門的響動驚到了柳月,她睜開眼睛,輕啟蒼白嘴唇:「尹娘子。」
姝晚走過去:「柳娘子。」
昨日她對鄒媽媽無意間嘴瓢了一句「柳妹妹」,便被鄒媽媽嚴厲的訓誡了一番,無論何時,不可與娼妓互稱姐妹,她便改了稱呼。
「如何了?可感覺好些了?」她關切的問道。
柳玉娘搖搖頭:「大夫說還是要觀望些日子,叫我最好不要下床。」
姝晚點點頭:「既如此,你就多住些時日,待穩胎後再走。」
柳玉娘感激的握著她的手:「多謝娘子。」
「你好生歇息,我先走了。」,姝晚同柳玉娘道了安後便離開了。
五日後,聞時硯好不容易處理完政務,踏著夜色回了國公府,他想起那日同姝晚的爭執,想了想,最終對葛忠道:「先去尋個識字的嬤嬤或者女使,專門去甜水巷負責芸姐兒的日常起居,閒暇時先教導她識字。」
葛忠一拱手:「是。」
聞時硯簡單用了些飯後便燃著油燈沉沉睡去了。
翌日,他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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