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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回來還未去見母親便來了此處,沒成想見到的是這副畫面。
「滾。」聞時硯不耐的厲聲呵斥,眉頭緊蹙,寒冽的視線掃了過來,叫聞時序當即背後一涼,結結巴巴道:「兄長莫怪,我只是好奇的緊,便來關心一下尹娘子。」
聞時硯又咬緊了牙關:「我說滾~」
聞時序冷汗滴落了下來,趕緊連滾帶爬的出了院子。
姝晚瞧著聞時硯,眼眸聚集了淚水,將落未落,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她柔聲呼喚:「月郎。」
本以為聞時硯該立即到她身前給她一個解釋,或是一聲安撫,告訴她原因,此事一定會解決好的,告訴她,他沒有什麼勞什子未婚妻,都是假的。
誰料聞時硯一臉冷冽,他就那麼冷冷地站在那里,並未過來,冰冷的視線叫姝晚從頭到腳冷了透徹。
她不知所措,心似被擰著一般,難以呼吸。
聞時硯瞧了她一會兒,便轉頭出了門,走的果決,走的乾脆。
姝晚脫力般倚著床榻,失魂落魄的垂下了頭,心頭滿是不解和忐忑,一時間生出了她做錯了事的心思。
芸姐兒乖巧的握著姝晚的手,虛虛的摸了摸她的膝蓋,繼續小聲的呼呼。
徐氏得到聞時硯回來的信子時正與國公爺在一處,旁邊是一截粗長的棍子,國公爺劍眉擰著,「那混帳去了何處,不是回來了嗎?還不滾來請罪。」
侍從戰戰兢兢:「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聞錦茵未在,徐氏把人交給周雲朗帶回去了,她一孕婦,操心這種事情做甚。
半響,外頭傳來聲音,聞時硯淡漠的聲音響起:「孩兒見過父親母親。」
國公爺聲如洪鐘,怒氣上涌:「滾進來。」
聞時硯泰然自若地走了進來,面上平靜,身姿挺拔,完全瞧不出任何心虛愧疚之色,叫國公爺氣的更是攥緊了圓棍。
「解釋,你做的好事。」
「就是如此,並無什麼好解釋的。」聞時硯淡淡道,正說著,家奴又從桑寧居把人帶了過來,姝晚跪在了下方,怯怯的、依戀的瞧著聞時硯。
她腿上的褻褲還未換掉,血跡已然乾枯,呈現暗紅色,格外醒目,她跪在地上時,膝蓋上的傷再次撕裂開來,痛的她咬牙打顫。
聞時硯不可察覺的皺了皺眉。
國公爺重重的拍了拍椅子,竭力鎮定:「好,你現在說,你打算怎麼辦,嘉善侯夫婦已然知曉了此事,沈家姑娘在房中哭的眼睛快瞎了,外頭許多人盯著,天子等著,百姓等著,你叫國公府的面子往哪兒擱。」
徐氏別過了臉,不想說什麼。
聞時硯仍舊直視國公爺,「嘉善侯那邊我會親自去致歉,給他們一個解釋和交代,涵兒的嫁妝再添二十抬,從我私帳里出,把那御賜紅珊瑚也加進去,我會上稟聖上。」
話及此,宣國公夫婦面色好了些,嘉善侯嫁女是厚嫁,嫁妝本就有一百二十餘抬,這下總算是個交代,也是給足了體面。
姝晚則怔怔的坐在地上,垂著頭,沒有反應。
徐氏面色好看了些,聞時硯瞧了姝晚一眼,又道:「至於她,原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受傷極重,差點沒了命,多虧了姝晚悉心照料,她家中窮苦,為了報恩,我便答應帶她回來,只是暫時安置在了甜水巷,待一成婚,便抬為妾室。」
「只是如此,此番也是誤會,她只是誤打誤撞的進了府。」
國公爺的神色瞧不出信沒信,只是反問:「這般說,你與她並無私情?」
聞時硯坦然自若:「沒有。」
國公夫婦二人的臉色緩和了下來,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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