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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念唇齒輕顫，咬著牙站起身，「抱歉，那件事我還是要查的，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
「你……」蔣纖纖覺得江念的心是鐵做的。
江念苦笑一聲，音調像是在天上飄著，「我知道她沒想害我，但她不該那麼對雯羽。如今這樣，算是相抵了吧。」
「江總，你少來了。我看你就是沒有心！我姐姐為你做那麼多，換你一句相抵了。你又說你愛喬雯羽，但你一直都沒能保護她。」蔣纖纖冷笑，視線仿佛在戳江念的脊梁骨，「友情愛情在你眼裡什麼也不是！你沒有心，不懂喜歡不懂愛！」
這幾句話戳到江念痛處上了，她緊握著拳頭不吭聲，一雙長睫輕顫。
「行了！」白也再也看不下去了，她知道蔣纖纖就是這個性子，以前蔣芬雲還能管著，現在還真沒人可以管了。
蔣纖纖瞪著眼，她即便是心裡苦，也只能耍耍嘴皮子，到頭來沒了姐姐，她做任何事情都無能為力。
「送纖纖走。」白也吩咐秘書。
秘書上前請蔣纖纖離去。
「不用你，我自己會走！」蔣纖纖哼了一聲，反正她也撒完氣了，頭也不回地就往外走。
包廂里安靜下來，白也帶著歉意道:「以前她都是蔣芬雲管著的，現在芬雲突然出事了，她確實很難接受。」
「我知道。」江念也不能接受。
白也在江念面前坐下，「說說吧，求我什麼事。你說這次的事情，一大半有關雯羽的安危，我才急著這麼快回來的。」
江念神情鬱郁地掩面，思來想去還是坐直了身體看向白也，用非常平淡的語氣和表情對著她說:「白也，我想……把雯羽還給你。」
白也一臉「你在說什麼」的表情，後來還怒笑一聲，迅速站起身揪住了江念的衣領，語氣極其激動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知道。」江念看上去冷靜極了，只可惜她交錯緊握的手，還是出賣了她無措的內心。
白也嗤笑，笑完後又是一副冷淡鎮定的神情，她抬著下巴問:「那你當初說的算什麼？在我面前寸步不讓把雯羽攥在手裡又算什麼？事到如今那麼愛你的雯羽還算什麼？」
簡簡單單的三個問題，把江念問到啞口無言。
「回答不出來？」白也冷眼看去，「你是沒睡醒吧江念，你像個小孩子一樣在胡鬧什麼？」
江念張了張嘴，「公司面臨虧損，我沒有擔保項目的餘地，就算保下來，我也不能保證我能搬倒嚴家。白也，我過段時間會和雯羽提離婚。你帶著她走吧，我不想再看她被父家掌控了。她很好，應該去更好的地方施展才華，而不是被我困在身邊。」
白也想說什麼，但江念沒給她打岔的機會。
「白也，我只信你了。你能給雯羽幸福，能救她於水深火熱。而我連自己的事情都解決不好，拿什麼資本去愛她。」江念說著說著鼻音變重了。
白也還是頭一次看到江念像個落魄小狗一樣，把頭低成那樣。
「白也，我當初誇下海口說能給雯羽幸福才是幼稚。」江念忍著波瀾翻湧的悲痛，「算我求你吧，我只想要雯羽幸福，別的我都不在乎。」
就在這時，包廂門被猛地推開。喬雯羽憤怒、悲痛的臉出現在門口，只是那雙琉璃般的眸子裡依舊寫著深情。
「小念，你就……這麼想我？」喬雯羽輕輕幾個字，像是用盡全身力氣再說。
江念被嚇了一跳，僵住身子，腦子裡一片空白。她記得她最近一直在冷落喬雯羽，甚至行程也特意隱瞞，怎麼就被喬雯羽抓現行了。
白也坐在位置上，抱著臂不說話，就靜靜地看著她們。
「江念，你太小看我了。你以為我對我父親的動向一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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