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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見的同桌……
是詭怪？
還是npc？
她大腦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礙於規則，她不能召喚玩偶，只能竭力壓下自己內心的不安。
接下來她的「同桌」也沒有動靜，門外卻有幾個人在探頭探腦。
思緒被攪亂，她看向門口，能清晰地看得見人臉，每一張臉都是完好無缺，但臉色有些蒼白。
看著就像是玩家。
對方看見她也是臉色一喜，忙不迭地走進課室，張嘴就想說話。
「咳咳！」
司以墨垂眸故意咳嗽了兩聲，將六人的注意力打斷。
這六人能通過考試並且順利到達課室也不是傻子，聽見司以墨的咳嗽聲，馬上就閉上嘴，不敢說話了。
六人分別找了靠近程澄和司以墨的位置，便安靜地坐下。
課室里很安靜，但程澄能感覺到，課室已經快坐滿了學生。
當然，這其中到底多少是npc多少是詭怪就不知道了。
陸陸續續又來了幾個學生，看長相和反應幾乎都是華國人。
【這次考的是華國歷史，要是不及格死了也不冤枉吧？】
【樓上的，話不是這麼說，在那種情況下，你自己也不一定能答對多少題吧？】
【就是啊，那個監考老師突然來個貼臉殺什麼的，也太恐怖了！】
【光是一覺醒來出現在那裡我都大腦一片空白了，別說讓我考六十分！】
【咱就是說，其他國家的玩家也挺厲害的，老師只上了一堂課，竟然也有人考過六十分！】
課室的溫度越來越低，就在程澄以為自己快要凍僵時，門外傳來咚咚咚的聲音，讓人心裡發毛。
咚，咚，咚……
聲音沉悶卻很有節奏，如果不是過於沉悶，程澄都要以為那是女老師的高跟鞋聲音了。
緊接著，一個身穿古式官服，臉色灰青的男人「走」了進來。
正確來說，它是蹦躂著進來的。
那一聲聲有節奏的咚咚聲，竟然是它蹦躂的聲音！
它徑直蹦躂到講台上，僵硬地轉過身，直面對著司以墨。
程澄呼吸一窒，心臟都漏跳了幾拍。
忍不住慶幸，當初選位置的時候她選擇了窗邊，不然這麼來一個正面暴擊，她肯定會嚇得原地摔倒。
不愧是司以墨，居然還可以面不改色保持冷靜。
【挖槽，挖槽！嗎？！】
【靠靠靠！為什麼老師會是殭屍！】
程澄現在的內心與直播間觀眾一致，完全沒想到教導主任毀容也就算了，怎麼第一個老師就是殭屍！
「咔，咔，咔……」
殭屍老師的嘴巴一張一合，發出奇怪的聲音。
「起立！」
身後突兀地傳來一道女生，嚇得程澄條件反射地站了起來。
就在此時，四周的學生逐漸出現在程澄的視野當中。
「老師好！」
同學們齊聲向老師問好，一臉懵的眾人只能跟著同學們一起向老師問好。
「咔，咔，咔……」
「坐！」
「……」
程澄聽著老師的「咔咔」聲，頓時無語。
這暗號呢？
完全聽不懂，全靠班長翻譯嗎？
上課可咋整？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老師發出激昂的咔咔聲，她的同桌馬上抬手鼓掌，程澄條件反射地跟著一起鼓掌。
老師臉上便掛上滿意的笑容，露出它一嘴發黃的尖牙，空氣中頓時瀰漫著腐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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