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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義盛組長，歡迎回來。」
司以墨跟在他身後。
「訪客司以墨，歡迎到來。」
程澄和霍希然逐一走過去，統一都是「訪客」的身份。
做完這一切，金屬門才緩緩打開，成義盛帶著三人走了進去。
門後竟然是升降電梯，程澄幾乎沒感受到底是上升還是下降，就已經打開門了。
電梯外是一間間透明玻璃房，工作人員來來往往，朝著一行人微微頷首，便各自忙活。
「直播的事情過於突然，最近幾乎所有成員都被召回，我先帶你們去陳醫生那裡。」
成義盛帶著三人來到醫務室，一眾醫護人員早已在裡面等待。
三人被安排一系列檢查，折騰到了大半夜，才將他們帶到休息室。
「你們需要先休息一下嗎？其餘兩人不是在京市，還在飛機上。」
對於他們來說，當然是希望談話越早開始越好。
但畢竟他們幾個剛經歷生死，國安局還是給了他們自己選擇的機會。
「是賀老要見我們嗎？」
司以墨有些疲倦地靠在沙發上，看上去有些漫不經心。
「是。」
成義盛也沒打算隱瞞。
「先談話吧？」
這一系列檢查下來，程澄已經發現，這三個人里，似乎只有自己不受限制可以提及直播的事。
顯然這一切非常不正常。
成義盛非常感激地看了程澄一眼，轉身急忙去通知賀老。
「先吃點東西吧？」司以墨非常熟練地拿過休息室里的食物，逐一分給兩人。
「謝謝，你好像很熟悉這裡？」
程澄禮貌地接過食物，狀作不經意地問道。
「嗯，是有點。」
司以墨給自己拿了一個小蛋糕，自然地坐在程澄身邊，慢悠悠地吃起來。
他看上去所有動作都非常隨意，卻有種天生的矜貴感。
即便毫無姿態地靠在沙發背上，每一個動作都十分賞心悅目，有種不經意的慵懶。
看他沒打算細說，程澄明白過來，有些事不方便告訴她們，便也識趣沒有接著問。
他直接狂妄地開著機車自己前來，而成義盛作為組長也沒有多說，這就證明他的身份並不簡單。
三人安靜地吃著蛋糕，直到大門打開。
一直姿態隨意的司以墨竟然放下了蛋糕，乖巧地站了起來。
程澄和霍希然心下一驚，連忙跟著他站起來。
「賀老。」
進來的人身穿軍裝，胸前戴滿了勳章，頭髮花白，卻梳得一絲不苟。
看上去年過花甲，卻仍然身姿挺拔。
程澄認得他，每年國慶閱兵，這老將軍都在城門上。
來人竟然是賀建年賀老！
當看見他身後的人時，程澄更是大吃一驚！
竟然是他？！
第27章 又是一場噩夢
「你們好呀」
跟在賀老身後的賀言舉爪打招呼，身上還是穿著那套軍綠色t恤，黑色工裝褲，但神態明顯乖巧多了。
「兩位小同志辛苦了，別緊張，跟著以墨叫我賀老就可以了，快坐下吧！」
賀老神情自然，眉眼柔和，看起來就像家裡的長輩一般。
「賀言、義盛，你們也坐吧，就當聊天。」
他隨意地坐在不遠處的一張沙發上，雖自帶上位者的氣勢，卻姿態放鬆隨和。
「今天剛和上級開會，穿著比較正式，不用緊張哈！」
「我聽義盛的意思，你們除了程澄小同志外，都無法提及這幾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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