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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算我無父無母沒人願意養我在院待著也比受那狗比培訓好，根本就不是人能承受的。」
「還有我那個上司，天天臉不露一個拽得像個二百五，而且才來四年地位就比我高了，這公平嗎，這不公平，不能因為他沒人性天天折磨我們這些下屬就給他高職位啊，我好歹也待了十多年怎麼就沒升過職。」
「更過分的是這個坑比系統，憑什麼你們都是自願加入就我是被選中的冤種，明明第二天我就能快快樂樂回鄉下養老了，二話不說給我拽入遊戲還不能退，早知道當初就在街頭流浪一天得了坐個屁的公交。」
「而且這個副……」
戚莫絮絮叨叨地說了很多，明明在最初和舟逸聊天是想提起精神，沒想到越說越困導致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大部分還都是訴苦。
舟逸本來耐心地聽他講，偶爾接上一兩句話，但在對方吐槽到自己上司的時候他臉色變得微妙起來，而後不輕不重地嘆了口氣:
「原來之前我在小期末心目中是這種形象嗎……」
戚莫昏昏沉沉地抬起頭:「嗯？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沒什麼，」舟逸放緩了腳步慢慢地上樓梯，生怕顛到他，「小期末要是困了的話還是先睡吧，看你都累成什麼樣了。」
「那不行，」戚莫態度堅決，「我不可能沾著一身血睡覺的，那太不乾淨了。」
十幾分鐘後，舟逸看著躺在他床上已經睡死了的戚莫陷入沉思。
「真是的，小期末怎麼這麼沒有防備心，」他又一次嘆了口氣，「就不怕我對你做些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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