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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
張越此刻表現得不像之前那麼活潑，拽住防曬衫的袖子擋在嘴邊，目光默默垂下來看著桌上的咖啡，像是鼓起了巨大的勇氣。
「我、我想和師兄變成不一樣的那種關係。師兄也知道……我、我是oga。」
「師兄對我又是怎麼想的呢？我……」
「不好意思，你這咖啡還喝嗎？」旁邊插進來的聲音打斷了他的傾訴。
張越側臉看去，女人一隻手掌住圓桌，禮貌的笑掛在嘴邊，指了指他面前還沒動過的咖啡。
這本來應該是讓人心生好感的禮貌口吻，可女人身上穿著一件寬大厚實的外套，線頭露出來不少，看起來有些破舊，而且現在是7月的大夏天，室外溫度高達40°。
「不、不喝……」他皺了皺眉，往後退了半步，不想讓自己沾染上一點拾荒者的灰塵和氣味。
這樣的人怎麼能出現在首都？
「那就送我吧，我很久沒喝過咖啡了。」女人友善地沖他點頭，抬手端起杯子就逕自離開，留下張越在後面一臉茫然。
對、對了，現在不是跟別人說話的時候！
他趕緊轉回視線：「師兄……」
「讓我考慮一下吧。」溫斂慢慢地說。
張越愣住，似乎不敢相信，捂住嘴，眼圈因為激動而微紅：「真的嗎師兄？你真的，願意……考慮我嗎？」
溫斂起碼頓了兩三秒才接著點頭。
「我會等你的，等多久都沒關係！不過，最好也不要太久……」
路岐在後面享用著拿鐵，聽見張越語氣越來越興奮：「對不起，師兄，你今天是休假來著吧？難得休息幾天我還把你約出來，實在不好意思……那我就不耽擱你了，晚上再聯繫！」
oga急急忙忙跑出了咖啡廳，路岐這才端著杯子上前：「這什麼展開？搞禁忌戀你也選個看起來能在你上面的吧？」
「閉嘴。」
傳送前彈出來的指示已經夠讓溫斂不爽了，誰知道一來就碰上這齣，很好，他心情又往下跌了兩個度。
接受愛意是說不出來的，勉強吐出句考慮考慮，但如果沒有那個指示，溫斂大概率眼神都不會給，直接轉頭就走了。
「『它』真的想幫我們逃出去，不是為了看我們樂子？」他嗤道。
「反正是模擬的，有什麼關係。」路岐把最後一口咖啡喝完，「給錢的話，讓我在這兒把衣服脫光也不是不行。」
「腦子有病就去治。」
這個模擬空間的時間還是和之前一樣，咖啡館的時鐘顯示現在是7月32日。不過，溫斂的休假日的確都集中在7月份。
他和張越一年前被分進了聯邦軍事處第四小組，軍事處大樓旁邊有一棟高級公寓，是上面出錢供這些在市中心買不起房的年輕軍人居住的宿舍。
按溫斂的家世可以不住那，但為了出勤方便，他還是搬了過來。
張越跟他的房間就隔了兩條走廊，這人時不時會來串門，一會兒給他帶水果，一會兒給他帶自己做的小零食，溫斂眼都不眨都給推了，張越也要沒事站著硬和他聊幾句。
那點心思太明顯，也太露骨，次數多了溫斂也就懂了，對他更沒好臉色，有時候敲門連門都不給開了。
張越也不會想到自己在軍校多年，勾得男女alpha都對他神魂顛倒的一張純欲神顏竟然在溫斂面前遭了滑鐵盧。
他給溫斂送吃的被回「不餓」，給溫斂倒水被回「誰准你碰我杯子了」，等溫斂一起出勤還是被回「早上看見活人就煩別等」，就這樣持續了大半個月，張越才徹底敢相信，師兄竟然是在拒絕自己。
他做這些事時毫不遮掩，同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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