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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公司派到我家公司来商业间谍？”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个道理谁都懂。
“理论上来说，确实是有可能的。”苏辞道。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好好解决这件事情了，她也支持一定要彻查清楚。
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但也肯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坏人。
警察也点了点头，不管有没有这种可能，但前面涉及到转账相关的东西，秘书也是关键证人，无论如何也是需要她亲自来警局的。
警察又询问了一些其他情况，暂定了明天上午会传唤秘书，到时候会再通知他们过来。
事情的解决流程确实已经步入了正轨，从警局出来后，苏辞松了一口气。
她正准备送阿灵回去，傅羽就又追了出来。
“苏苏，苏苏，你等我一下。”
苏辞在原地站定，笑了笑，“小羽毛。”
被叫了昵称，傅羽害羞地低下了头。
“对不起啊。”片刻后她又抬了头，只是说完道歉的话后，眼底明显蓄上了泪水。
苏辞摇了摇头，“不是你做错的事情，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但是我爹他，唉……”傅羽叹气，“秘书怂恿是一回事，是他自己心术不正才会着了道，这个我后面还得说说他。”
“你三观很正。”苏辞道：“铁面无私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
“你也是。”傅羽应和的是前一句，“你没有因为我老爹的事情就迁怒于我。”
“很晚了，赶紧回去吧，明天还能再见。”
第一次，傅羽觉得再见不是一个分别的词，而是对下一次的约定。
傅正还在一旁等着，傅羽蹦蹦跳跳地跑了过去，“苏苏拜拜，晚安，明天见。”
“明天见。”苏辞点了点头。
跟傅羽道别后，苏辞又先送了阿灵回去。
下午阿灵把她的车开走了，来警局的时候刚好开回来。
回到公寓的时间已经很晚了，大概是因为事情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了，她很快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