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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的時間一點都不會覺得無聊,賭場內的血腥場面非常提神醒腦。
左邊桌子的賭徒們起了爭執,一斧頭劈碎了桌。原本在桌上叫囂蹦躂的男人被砍斷了半條腿,血肉模糊地昏死了過去。
右邊的賭局進入最後一環,一骰子丟出去,有人臨場抵押的眼珠子被挖了出來。
駱雪默默捂住了小巴的眼睛。小貓咪不適合看這些。
也不知過了多久,祁陽和祁月結伴從入口處進來了。
他們身後跟了四個人,季風、丁執強和另兩位瞧著面生的新人。新人是一男一女。男的穿格子襯衫戴眼鏡,看著挺斯文。女的個子挺高,穿著一身筆挺的職業裝。
丁執強的腦袋上包了層厚厚的紗布,左耳部位仍在滲血。看著傷口還沒長合。
他藏在季風身後,鬼鬼祟祟地四處打量。與岑寂抬眸望向他的目光撞上,他瑟縮低頭。背彎得低低的,似是想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七爺,咱們之間不是說好的,井水不犯河水嗎?」季風拉開桌對面的椅子,自顧自坐下:「今兒特意把我叫這來是怎麼的,想壞了規矩?」
「井水不犯河水?」岑寂從鼻腔里哼出個笑。下巴一抬,點了點低埋著頭的丁執強:「問過他這耳朵怎麼掉的嗎?」
「他的耳朵?」季風聽出了話外音。目光轉向了斜後方的丁執強:「跟七爺說說,你這耳朵,到底是怎麼掉的?」
「季、季哥。」丁執強哆哆嗦嗦地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
「在問你話呢。」季風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耳朵,是怎麼掉的?」
「是、是……是被七爺的女人咬掉的。」丁執強磕巴道。
「……」誰的女人?駱雪暗磨了磨牙,忍住了想撲過去咬掉他另一隻耳朵的衝動。
「七爺的女人?」季風饒有興致地盯著駱雪看了會兒,忍俊不禁:「牙口挺好啊小美人,還會咬人呢?」
他拉開衣領,指了指自己的脖子:「改天有空,上哥這兒也咬兩口,磨磨牙?」
岑寂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垂手出袖刀,一刀子扎在了桌面上。
「別衝動啊七爺,我不就是開個玩笑暖暖場嘛。沒別的意思。」季風舉高雙手比劃了個投降的手勢。
「呸!」駱雪沖他啐了一聲。
季風面上的笑意愈盛,收臂抱胸,往後一倒:「那我倒想問問,你的女人咬了我的人,為什麼還要來找我的茬?」
「那自然是因為他這狗東西動了我們七爺的女人。不然,以我們七爺的人品,怎麼可能會跟這雜種一般見識?」祁陽插話道。
「七爺的女人」這梗是過不去了嗎?還有,你們七爺竟然還有「人品」這種東西?駱雪一言難盡地看了他一眼。
季風面上的笑意僵了一下,轉頭問丁執強:「他們說的,是真的?」
「季哥、季哥,季哥我錯了。」丁執強被嚇得不輕,撲通一聲直接給他跪了下去:「季哥,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你做了什麼?」季風問。
「我、我把……我把那女人推……推下水了……我原以為她是落單了,只是、只是沒想到七爺……七爺也在水下……」丁執強話都說不連貫了。
「你這狗東西!竟然干出了這種腌臢事!」季風猛地站了起來,揪住他的領口照著他的臉狠狠揍了一拳:「平時我教給你們的那些規矩,你都聽到狗肚子裡去了?」
「季哥,季哥,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季哥救我,我、我不想死。季哥……」丁執強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搓手求饒。
「行了,別演了。」岑寂慢條斯理地直起身,拔了桌上的刀子,指腹擦蹭過刀背。
眼下寒光一閃,他挑起帽檐,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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