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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了眯眼，衝著這喜歡跟她抬槓的女弟子和善地笑笑：&ldo;要不這樣吧，你用阿硯的一個鮮有人知的秘密跟我交換，我直接將整本秘術給你。&rdo;
祁鶴面上閃過痛苦的神色，她不過是因為屁股痛站不起來罷了，這才沒有跟上同窗的步伐。聽得顧萌的條件，她蹙了蹙眉，這妖女難不成以為她是那種為了一本破秘術就會出賣親師叔的人？
祁鶴正準備破口大罵，突然聽得有人說道：&ldo;我跟你換！我跟你換！&rdo;
她側身看向靠窗的位置，太師祖正積極地朝顧萌揮手：&ldo;不就是秘密嗎，我跟阿硯特熟，她的事我都知道！&rdo;
祁鶴面無表情地想：哦，這裡有個為了一本破秘術出賣親徒孫的。
顧萌站在講台上居高臨下地凝視著季堯，似乎有些猶豫。片刻之後，她將手中玉簡放回須彌戒，又拿出另外一枚玉簡，玉簡背面刻著一個篆體的&ldo;季&rdo;。
&ldo;可以，我用崑山季家的《靈息術》跟你換。&rdo;
聽聞《靈息術》三個字，牧離神色頓時冷了下來，她微微抬眸，看向顧萌的眼神里滿含警告。
顧萌對牧離的威脅置若罔聞，她無所謂的聳聳肩，移步走下講台，坐到了季堯前面的一個空位上，將玉簡橫著放在她面前，笑吟吟道：&ldo;這是《靈息術》，娘親最好說一些旁人不知道的秘密，不要讓我太虧。&rdo;
季堯不知為何顧萌要將《靈韻訣》換成《靈息術》，不過是什麼都無所謂，只要拿到秘術就行。
她的指尖觸摸到了那玉簡，玉的寒涼讓她不禁哆嗦一下：&ldo;其實阿硯她……有過喜歡的人。&rdo;
陶硯跟封權信的那段孽緣算是器宗公開的秘密，而器宗弟子出於對陶硯的關愛往往對此事緘口不言，即便顧萌去問也問不出個所以然，季堯覺得用這個公開還過期的秘密來換秘術挺划算的。
顧萌聞言，身子僵了一瞬，她想了想，隨後趴在桌子上將腦袋往前湊了湊，輕聲問道：&ldo;你說的該不會是那個姓封的王八蛋吧？&rdo;
她湊的很近，牧離見狀，原本就無甚表情的臉上更添了幾分不悅，抬手將她給摁了回去。
季堯倒沒注意到牧離的情緒，只是對顧萌的一語中的表示震驚：&ldo;你怎麼會知道？！&rdo;
顧萌&ldo;嘁&rdo;了一聲，坐直了身子，嫌棄地瞥了瞥她：&ldo;這事我八年前就知道了好嗎？當年還是我親自出手將阿硯從封權信手上救出來的。&rdo;說完，便掰開季堯的手，將玉簡搶了回來，&ldo;交易作廢。&rdo;
季堯都還沒來得及將玉簡捂熱又被顧萌收了回去，頓感痛心。
一直冷眼旁觀的祁鶴盯著顧萌手中的玉簡看了看，猶豫了一陣，最後終於下定了決心，慢吞吞地挪了過來，對顧萌說道：&ldo;師叔確實有心上人，但不是封權信。&rdo;
太師祖都出賣過一次陶師叔了，有了長輩做表率，她此刻賣起陶硯來也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
顧萌：&ldo;……你先說。&rdo;
&ldo;兩年前陶師叔抓捕妖獸時受了重傷，回到器宗後昏迷不醒，我娘就將師叔接到我家照顧。我偷偷去看她時，聽得師叔在昏睡中一直在喊一個人的名字。&rdo;
顧萌忍不住攥緊了手中的玉簡，顯露出幾分迫切：&ldo;她喊的什麼？&rdo;
祁鶴努力回憶了一下：&ldo;好像是叫什麼……阿珞？&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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