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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知道」
「那看來這兩道你都不喜歡，下一個。」
時慕幾乎崩潰，「別」
傅雲簡輕笑一聲，「那我再問你一遍，你今天來，到底是為了送菜，還是把你自己送上來？」
時慕終於崩潰了：「是我，是我想見你，求求你」
男人顯然不想這麼輕易放過她：「為什麼呢？」
這個問題，讓時慕神色有一瞬間清明。
「因為，因為我愛你。」
時慕背對著傅雲簡，因此看不到當他聽到「我愛你」三個字的時候，眼中閃過怎樣光。
像一顆流星划過夜空，然後墜落，爆炸，引起身體一陣陣的從脊椎而下的顫慄。
傅雲簡把這一切歸結於荷爾蒙作祟。因為他喜歡看到這個女人因為他而痛苦，那會讓他覺得，他還活著。
時慕討好的告白並沒有得到回應，得到的反而是男人殘忍的提醒。
「可是時慕，我早就說過，你的愛太廉價，不配。」
時慕躺在床上，眼睛紅腫。
如果每個人都有兩面，那她就是那個唯一看過傅雲簡陰暗面的人。
殘忍，占有，惡意，任性
這或許是對她的懲罰，因為現在的傅雲簡，最喜歡做的，就是像今天這樣的事情——
一遍遍逼她說出愛意，再一遍遍否認，貶低，踐踏她的愛意。
傅雲簡在一旁抽菸。
「可以給我一支嗎？」
傅雲簡挑了挑眉，遞給她一支。
時慕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咳得眼淚直流，停不下來。
「如果想哭，不用拿煙做藉口。」
淚眼朦朧，卻遮不住男人英俊的面龐。
下了床，傅雲簡又是那個冷靜自持，高高在上的傅氏掌權人，哪怕是挖苦，也別有一番味道。
等到咳嗽平息，時慕看著這張讓她魂牽夢縈的臉，慢慢道：「我只是在想，為什麼那麼多人抽菸，明知道對身體不好，卻戒不了。」
「這得問你啊，明明知道和我在一起那麼痛苦，為什麼還要上趕著受罪呢？」
沒等到時慕的回答，傅雲簡輕笑一聲，「因為你愛我，對嗎？所以戒不了我。」
他掐了煙，用手輕輕撫摸著時慕的頭髮，明明動作溫柔，卻說著最殘忍的話。
「但我不是煙，不是你想戒就戒的東西。時慕，從你兩年前膽大包天招惹我的那天，就該想到你的結局。」
時慕呆愣地任由男人的手離開她的頭髮，髮絲纏在男人指尖，似乎在做最後的挽留。
然而傅雲簡只是不緊不慢地解開了纏在手指上的頭髮，伸手去關燈。
時慕的手機響了起來。
號碼陌生，聲音卻很熟悉。
「時慕，上次的新聞，是你搞的鬼？」
電話那頭，劉明遠聲音里含著怒意。
時慕從接起電話，就把音量調到了最小。因此傅雲簡聽不到對面的人是誰，只依稀覺得是個男人。
他停了關燈的動作：「是誰？」
時慕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儘量讓聲音聽起來正常：「一個客戶。」
她重新把注意力放到電話上，早就知道會被劉明遠發現，也沒有驚慌。
「是，那又怎樣？」
那頭似乎沒想到她承認得那麼爽快，也聽到了電話那頭有男人的聲音，突然不懷好意地笑了一聲。
「你現在在傅雲簡床上吧？給你三十分鐘，自己來上次的酒店找我。」
時慕皺了皺眉：「我憑什麼答應你。」
「不來？可以啊，我約了你妹妹三十分鐘後在酒店樓下的甜意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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