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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之辈，倒也能吸引一些人才来投奔。
结果韩馥实际上是一个生性懦弱无主见的人，这种水平连守成都做不到，一旦有人从中间挑拨，韩馥就只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见潘凤无言，赵俨一脸失望。
潘凤无言以对，正好对应了传言真实，韩馥这个主公是真不行啊。
倒是陈群陈长文捋了捋胡须，他盯着潘凤看了好久，那一节断眉紧皱又舒展，舒展又紧皱。
“潘无双，你觉得冀州是好地方吗？”
“冀州是河北三州之首，人口密集，经济发达，农业振兴，占据冀州者可有王霸之根基。”
潘凤侃侃而论，这样的壮汉细言细语反差感还是有的。
“若你潘无双为主公，不如为长文讲一讲该如何实现霸业？”
如何实现霸业？
“我作为吾主……”
“唉唉，可千万别再说韩馥了，我陈长文询问的人是你潘无双，如果按你的想法，是准备继续困兽冀州，做一个守土苟活之辈，还是南征北战，争取那一丝霸业契机。”
在乱世，每一个人都有家鸡变凤凰的机会，只要本身有才能，配上一双审时的慧眼，就能够做到。
赵俨对于陈群一连串的反问感到有趣。
为何要将这种问题用来询问一员大将？
这两个问题的问对对象不应该是那些正儿八经的诸侯吗？
潘凤深吸一口气。
这是陈群第二问，若他潘凤不能如实作答，恐怕眼前这个香饽饽转眼就会离去。
“若凤为……为冀州之主，攘外安内，发展民生教育，开展科技兴国战略，继而将眼光首先放在临旁的并州，并州虽然苦寒，战略位置却相当重要。
西联关中，北靠幽州和漠北，南下可直通司兖，乃是兵家必争之地，我潘无双必定首先拿下。”
潘凤说的有理有据，陈群颔首，很满意这个答案。
就连旁边的赵俨都对眼前这个大老粗刮目相看，原本有些失望的眼神也闪烁着和陈长文相同的目光。
“群已经询问两个问题，最后还有一个小问题，还需要再询问无双将军一下。”
“什么？”
潘凤见陈群久久不言，蹲下身子凑近耳朵洗耳恭听。
“若未来有一日，摆在你面前的是一个两难的抉择，一个是黎民百姓，一个是昔日主公，你又该选择哪一个呢？”
陈群此话，话中有话，但是潘凤容不得多考虑。
“吾主韩馥，待我如亲兄弟，只要他还在位子上一天，我潘凤就绝对马首是瞻。”
“还有呢，韩馥若是不在呢？”
“如果……吾主不在人世，我潘凤也会为他守住冀州这片基业，为他实现霸业！”
“主公在上！请受陈长文一拜！”
陈群突然站起身，拱手拜向潘凤，惊的潘凤一脸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