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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凜：「所以呢？」
白明斐：「所以我是你哥哥，也是你表哥的哥。」
「……你膽大包天啊！」程凜雖然不懂白明斐的腦迴路是怎麼繞到這上面來的，但還是忍不住感嘆了一句，衝著白明斐豎起了大拇指，停留了兩秒，又迅速收回，「不過這種話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算了，千萬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說！敢當我表哥的哥，我看你是不想在學校混了。」
白明斐：「……混？」
那孩子還是什麼惡霸不成？
第 11 章
怎麼想的，白明斐也就怎麼說了：「你哥是什麼惡霸嗎？」
程凜白他一眼：「什麼惡霸，說得那麼難聽，那叫校霸好嘛！？」
白明斐：「……？」
這不都一樣？
程凜：「不過你可別誤會，我表哥可不是那種到處惹是生非不講理的校霸啊，只要你不主動招惹他，他是不會無差別攻擊的。當然，曾經招惹過他的，這會兒再看到他都已經主動跪地開口叫爸爸了。」
白明斐有點好奇：「是爸爸，還是霸霸？」
程凜：「？？?」
程凜反應了片刻，才搞懂白明斐說得應該是「爸爸」和「霸霸」。
程凜無語了：「你在這跟我說俏皮話呢？這有什麼區別？」
「當然有區別。」白明斐一本正經，「前者威風，後者可愛。」
程凜：「……」
「呵呵，開個玩笑，我懂你意思。」白明斐看著程凜原本吧嗒吧嗒不停歇的小嘴兒被他一句話堵得說不出話來，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唇角微揚，心情大好，「你不就是想表達，你表哥雖然是個校霸，但本質其實是個好好少年，對嗎？」
程凜：「差不多是這麼個意思……」
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好好少年這個詞……用在路岩身上，合適嗎？
不過管他呢，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斐斐對他表哥果然印象不錯！沒有被那天羅添生日聚會上他表哥冷漠沒禮貌的樣子嚇住！
程凜：「太好了！我的苦心沒有白費！」
白明斐：「…… ？」
只愣了一瞬，白明斐就反應過來程凜指的是什麼，深表納悶，搞不清楚好好的程凜怎麼又想到那方面去了。
「我對你表哥沒那方面意思。」白明斐盯著程凜的雙眼，企圖用真誠的眼神和話語打動他。
「那你還說我表哥好？」程凜看出來了，白明斐好像的確是認真的。
白明斐：「……我說的是好好少年！」
程凜歪了歪腦袋：「不是一個意思嗎？」
白明斐：「……」
這下輪到他被堵得說不出話來了。
思忖片刻，白明斐才斟酌著道：「我那麼說就是籠統的夸一夸，沒有目的，你那麼一說聽著就好像我專門誇他似的，不純粹了。」
程凜聽完沉默了。
白明斐以為自己沒表達清楚，但他也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種細微的差別了，乾脆一句話總結：「總之就是，你哥挺好的，但不是我的菜，我說明白了嗎？」
「明白了，剛剛你說的我也明白了。」程凜點頭，「我只是覺得，斐斐你突然變得好高深哦。」
「……呵呵。」白明斐乾笑兩聲，「有嗎？」
程凜又重重點頭：「反正我現在是跟不上你的腦迴路了。」
白明斐汗顏。
心想那可能主要是因為他們性別不同了？
「所以，什麼樣的是你的菜啊？」程凜又湊過來好奇的問道。
白明斐：「……」
這話題轉換的是不是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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