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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啊,」太后娘娘的神情看著略微失望似的,不過,她很快定神,「蘇太醫,你替哀家卷,哀家疼得厲害,可動不了。」
真的疼麼。蘇探微不禁開始懷疑太后有幾分像演的了。
然無論真假,他還是得從命,蘇探微單膝跪上床榻,深呼吸,掀開了一小節的被褥,露出底下雪白纖細的雙足,宛如皓月般潔淨的顏色,指甲修剪成圓潤的形狀,丹蔻塗抹得別致而精心。被子一掀開,太后娘娘已自如地翹起了一隻腳指頭,將腿熟稔地放在了他的膝頭,他一怔。
繼續為太后娘娘施針,已經不啻於凌遲的折磨了。
幸得蘇太醫的懸腕依然極其穩健,並沒有容許有絲毫差錯。
布料在太后娘娘光潔如玉的皮膚上一層一層地向上卷,垂落的鸞絛也被長指勾開,露出底下姣好的光景。
姜月見天生膚白如霜,泛著冷冷色調,但觸手溫軟,如上好的脂墨般,略有彈性。
蘇探微被這酷刑折磨得忍著額角直痙攣的青筋,將理智鎖回血流湧入之處,穩穩地,下針,刺進太后的足三里穴。
幾個穴位紮上了,姜月見已經動彈不得,一動,便覺得那針尖兒似往肉里鑽,疼得要命,將她直挺挺摁回了褥子裡,銷了聲音,兩眼無聲地望向帳頂。
蘇探微也拭了拭汗,試圖背上自己的箱籠,暫時離開坤儀宮。
不過太后扭頭,衝著他的背影幽幽道:「哀家讓你走了麼。」
蘇探微無奈:「臣……剛從太師府邸回來,一身風塵,不能侍奉娘娘病榻前。」
姜月見一點兒不嫌棄,把沒紮上的左手朝他招了招:「過來,哀家現在血涌如注,你不許走。」
蘇探微只能回去伺候著,等待娘娘示下。
逆著燭光,面容清雋的青年人恭恭敬敬地立在燈台前,但,姜月見眼尖,一眼便看出,他腰背微佝,好像在忍受著什麼煎熬,喉結輕輕地滾動,有些悶燥之意,冷白的麵皮罩上了綿柔的緋色。
她瞭然地笑了一笑:「哀家聽陛下說,你對陛下講了什麼故事。小太醫你是要教哀家教子呢,還是,想挑撥太后與陛下的母子之情,嗯?」
蘇探微搖頭:「臣不敢。」
姜月見覺得很好玩:「逗你的,哀家沒怪你,要說實話,你比先帝,可更像他的父親。」
「……」
不知如何回話,總覺得不那麼順耳。
姜月見擺擺手,試圖令他寬心,「不必驚恐,哀家說這話不是譏諷先帝,先帝陛下日理萬機,不太會在兒子身上用功夫,你呢,很細心,也很有耐性,你這樣松竹氣節又謙卑柔和的男兒,實在有些稀罕,哀家能感覺到,陛下對你也心有幾分歡喜。探微要是膽子再大一些了,肖想著做陛下的爹,也不是不能——」
太后的玉手勾了勾他的衣袖,令他再近一些,讓自己看得更清楚。
蘇探微的呼吸逐漸平復,俊臉上依然焦熱,「臣不敢。」
太后秋波斜睨,漫不經心地道:「鑽哀家的床帳的時候,不是已經敢了麼,這會兒做什麼柳下惠,無趣。」
他一副隱忍不敢言的模樣,姜月見心情轉好,連身上的疼痛都顧不得了。
「其實,哀家這些年忍著這痛,已經習慣了,以前也從不奢望能找個什麼人靠著,最好那人有火熱的胸懷,緊緊地,抱著哀家……你過來,抱哀家起來。」
她身上扎了好幾個洞,可實在睡不住,忍著不對他做些什麼,就這麼看得著,吃不著,霧裡看花虛虛實實的,可比遠遠瞧著更折磨。他好幾天沒來了,這種見面的時機,其實並不像姜月見一開始打定主意養他的時候所想的那麼多。
蘇探微又只能聽從。
顧慮太后身上的針,他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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