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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素還真牙都要咬碎了，聽到「書」這個字眼兒就想先將人揍一頓，可偏偏這是他兒子，他唯一的兒子，也只好壓下心裡的扭曲和惱怒，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文學作品而已，你太過大驚小怪了！」
素續緣：「什麼？！難道爹親你看過更獵奇的嗎？」
素還真：「……」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了？要不是看你是我兒子，現在你已經被我打死了！
「你爹看過的可不少呢，還曾經毀掉了步姐姐的一本手稿，見識廣著呢。」蕭懷素牽著兒子走過來，一副懶洋洋的樣子，銳利的眼神卻是在素還真身上不停逡巡。
素續緣傻眼：「啊？竟然是這樣嗎？」
素還真：「我求你可閉嘴吧！我道歉，對不起，我不該在你的飯裡面放香菜！」
蕭懷素：「早點認錯不就好了？」
素續緣忙不迭地追問：「那，書肆那邊，還賣嗎？」
蕭懷素擺了擺手：「我這就告訴步姐姐，賣完手頭這些就不再版了，這書以後絕版了。小寶，你買的那幾本可要好好珍藏啊，那可是絕版書啊。過不了多久，肯定會有大批人重金求購，到時候你就可以發一筆橫財了！」
素還真：「……」
原無鄉再次笑出了聲，雖然的確有點不厚道，但是看到素還真吃癟，真的賊特麼爽！
素續緣和屈世途同時皺著眉對他表達了不滿。
小當家很自覺地捂住了嘴唇，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某些人雖愚昧，卻也不至於將話本中的內容當真。何況，這世上，大多數人也是清明自朗，斷不會因為一本書，就對素某有所偏見。若是將素某當做茶前飯後的談資，臆想些小故事，倒也無妨。」素還真總算是冷靜下來，咬牙切齒地故作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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