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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還真看著她,意味深長:「你倒是摸的十分清楚。」
蕭懷素也回看他,挑釁道:「就你聰明是吧?」
「比你聰明。」素還真覺得自己已經是個相當溫柔的人了,但是看到蕭懷素,他就仿若突然變成了操心的老父親,看著自己不成器的女兒,就忍不住想要教育她,免得到了別人手裡吃虧,但是蕭懷素要是聽勸就不是蕭懷素。他這顆心也就越發累了,只能依靠毒舌發泄發泄。
蕭懷素本想反駁的,但是又一想,這話居然特麼得還挺對,在座的這幾個,不管大的小的,的確都比她聰明,這就很難過了。
所以蕭懷素決定武力鎮壓,先從素還真開始,讓他們見識見識什麼叫做「一切聰明才智在絕對的武力值面前都是紙老虎」,她剛挽起袖子,軟萌萌的清疏就突然開口說話了:「餅!」
「啥?!」蕭懷素沒聽清,但是聽到兒子開口說話,她還是很高興的,立馬就放棄了武力鎮壓這一回事,轉頭笑眯眯地看著兒子,「叫媽媽。」
清疏一臉軟萌萌地看著她,只是眯著眼對她笑,卻怎麼都不肯開口了。
蕭懷素逗了他一會兒,清疏就是不肯開口,於是只好嘆口氣,先放棄了,問道倦收天:「剛剛兒子說什麼了?」
「可能,是想吃餅吧?沒有餅嗎」倦收天看著一桌子飯菜,問道。
蕭懷素以為他在誆自己,很沒好氣:「吃什麼餅!你的臉都快胖成餅了!」
倦收天:「……」
素還真覺得他有必要為好友辯解一下,還沒等他開口,蕭懷素就看著他,語氣涼薄:「你也閉嘴好麼?你的臉比他還大,已經是一張大餅了!」
素還真:「……」
蕭懷素憂心地看著兒子,嘆了一口氣:「你可不能長這麼大一張臉啊,阿媽喜歡尖尖俏俏的小臉。」
清疏眨巴著大眼睛,一臉軟萌:「餅!」
蕭懷素:「……」趕快忘掉好麼!餅有什麼好吃的!哦不對,花容月貌的餅也挺好吃的,比如你爹。
半晌之後,素還真幽幽地嘆了口氣,說道:「怪不得這兩天,清疏一見到我就喊餅,是你在罵我吧?」
蕭懷素堅決不承認:「沒有!我從來不在孩子面前說粗話!而且,這是清疏第一次開口說話!」
倦收天幽幽說道:「兩天前清疏就會說話了。」只不過一直都只會說一個字:餅。
「你罵我素大餅了?」素還真頓時瞭然。
蕭懷素就很警惕:「你怎麼知道的?!」
素還真嘆口氣,覺得真是心累,果然閨女比兒子難養多了:「就因為我臉大」
蕭懷素很不好意思,嘿嘿一笑:「其實也沒那麼大……而且這本來就是個看臉的世界嘛,你長這麼好看的,不大點別人怎麼看得到……」
倦收天抬眼看了過來,目光如炬,蕭懷素頓時求生意志滿格:「當然還是我們家倦倦最好看!其次是我們家清疏!你最多只能排第三!哦,不對,第四,第三明明是我。」
素還真很想將四個大字貼到她腦門上:厚顏無恥。
原無鄉捧著自己的臉,默默地減弱了自己的存在感,縮在牆角一句話也不敢說,還好他不是大餅臉,萬幸萬幸!
與玄囂的決鬥,蕭懷素還是去了。雖然明知道雙秀並不會出事,但是既然有更便捷的法子,為什麼不用呢?反正玄囂就是用來便當的,早一天死晚一天死也沒什麼區別。
素還真看到她準備出門,也沒作聲,看來也是默認了她準備偷襲玄囂的行為。
倦收天倒是有些介意,但也沒敢直白地拒絕,只委婉提了一句:「你放心把清疏一個人放在家裡?小鬼頭他們雖說年紀也不小了,但是從來都沒有照顧過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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