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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敢讓南渡聽出來，展月華用最溫柔的聲音哄著南渡。南渡嗯嗯嗯的，最後說了一個半小時，展月華說去喝水，南渡打個呵欠。
「你去喝水吧，我現在困了，眼睛都睜不開了，那我先睡了哈。」
展月華以為他喝了酒的，估計也是酒勁上來了。
「好。」
回來後再說說讓他減少酒精攝入量的事兒吧。
展月華吃了喉糖，他嘚啵一個多小時嗓子也不舒服。這幾天趕上他說一周的話了。嗓子都超負荷工作。
本以為南渡真的睡了。展月華剛睡著，秘書打來電話。
「南總又拿上去一瓶酒！我說不行他不用我管！」
秘書有些著急，這可怎麼辦啊。
展月華翻身坐起。
「行，我知道了。」
訂機票穿衣服，也不管幾點，夜間的航班還是比較富裕的，有位子，展月華趕去機場。
難怪說天氣不好，飛機在空中多盤旋了半小時左右才降落，後續航班幾乎都晚點了。本來是雨，溫度低了就是雨夾雪，陰冷潮濕。
展月華趕到酒店的時候秘書他們都起來了，南渡沒起來呢，這種天氣估計還是不能出去工作了，要留在酒店內，秘書也沒著急去喊南渡起來，以為昨天睡得太晚了今天能多睡一會。
展月華拿過房卡進了南渡的房間，一屋子的酒氣。
屋子裡拉著窗簾漆黑的，展月華摸黑往前走兩步，就踢到一個酒瓶子，玻璃瓶在地上咕嚕咕嚕的滾了幾圈。
「出去！」
南渡很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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