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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怎么支付失败了？”
财务室里，职员们正在按照往常的时间，给公司员工发送这个月的补贴。
“部长？银行账户出问题了。”
职员重新刷新了浏览器，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退出了登录，而当他再次电击时，对话框显示账户不存在。
“这帮表子养的东西，就不能好好维护下系统吗？每年扔进去这么多钱，就造了这种垃圾吗？”
秃顶主管走过来，弯着腰盯着浏览器上的画面，摸着满是肥肉的下巴，语气里满是不解：“不对劲啊，这系统好像在正常运行的啊。”
网页可以刷新，网站信息也在滚动，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不像服务器出问题了。
主管自己也有银行帐号，马上拿出手机，打开客户端，登陆了自己的帐号。
登录成功，查询余额，一切正常。
“没毛病，你看！”主管把自己的手机屏幕给下属看了眼，“明明系统正常，你是不是操作错误了？”
“这还能错？”职员指着屏幕喊道：“这东西输入帐号密码，确认密保工具，不就行了，谁不会？”
“给客服打电话问问？”
主管平时经常和银行联系，像沃特这样的大客户，各个银行都有专门的客户经理为他们24小时服务。
电话很快接通，主管的语气已经有些焦急了。
沃特每分钟那么多的资金出入，如果账户出问题了，耽误的事情是很严重的。
“您好——”电话接通了，另一头传来一个很有礼貌的声音。
但是主管就没那么友好了，声音近乎咆哮：“你们怎么回事？沃特的银行账户怎么无法登录？”
“很抱歉，请您稍等，我马上为您查询。”
电话那头显然这种事情也经历地不少了，不慌不忙地应付着，然后敲击键盘，在银行的内部系统里查询。
“法克！”
然而，久经沙场的客服经理也爆粗了，因为她也什么都查不到。
“怎么可能？沃特的账户在我们银行存在几十年了，怎么会突然消失了？”
“你说什么？消失了？”在电话那头一直竖着耳朵听的财务主管更加坐不住了，“这么大个企业账户，能消失？你开什么玩笑？我马上就给银监会打电话告你们，还要去法院起诉你们！”
“请您稍等下，可能是系统出问题了。”
客服经理连忙甩锅给系统，反正计算机系统出任何问题都是可能的，“我马上再核实一遍。”
然而一遍又一遍地核实下去，客服经理就越沉不住气，甚至不敢给出肯定的答复。
“到底发生什么了？你不知道就让你的上级来！”财务主管嘴上还在强硬，心里已经慌了，“快去，叫你们上级来！”
而不只是财务部门，其他部门也发现问题了。
在外出差的员工，发现以公司名义开的信用卡刷不了了。
正在进行的交易被迫中止，沃特既无法付款，也无法收款。
整个公司立刻乱作一团。
所有人听说自己没法儿领到工资后，都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要么去找财务部，要么去找总裁，甚至还有人敢去99楼找祖国人。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肖恩轻易地隐身进入了实验室，也就是制造、存放5号化合物的地方。
“想当初，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抢到了一箱，结果现在这么轻易地就接触到了。”
实验室里面的冷藏柜里，密密麻麻地摆放着数百只蓝色的药剂瓶。
而桌子上，则还有一堆稍微小一些的绿色药剂瓶。
“这个就是临时5号化合物了吧，只能维持24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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