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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易感期但不吃藥
明淨寬大的會議室里，市場部經理做完工作匯報，小心翼翼地看向紀滄海。
紀滄海點點頭，讚許了他的邏輯清晰，又點出兩個細節錯誤，最後宣布會議結束。
紀滄海看了眼時間，匆匆站起身，離開會議室。
容湛本來有話想對他說，見人走得這樣急，只得作罷。
他上前收拾紀滄海座位面前的文件，秘書走過來，將手裡列印的報表遞給容湛：&ldo;容先生，這是紀總這個月的個人核銷，您過目一下。&rdo;
容湛接過，一行一行仔細查閱，最後指著司機那欄說：&ldo;臨聘司機的工資怎麼這麼少，會不會有問題?&rdo;
秘書連忙拿出手機查，然後道：&ldo;容先生，沒有錯，紀總這個月沒喊過司機，都是自己開車。&rdo;
&ldo;什麼?&rdo;容湛驚訝。
他沉思數秒，將表還給秘書：&ldo;其他沒問題。&rdo;
秘書鬆口氣，感謝後離開。
容湛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回神後利落快速地收好文件，送到紀滄海的辦公室放好，然後下班。
他離開縱橫集團大廈，攔下一輛計程車，向師傅報了個地址。
師傅一路油門，最後停在了矮房擁擠的城中村路邊。
容湛看著手機上顯示的門牌號，沿著泥路小巷，一間間磚瓦平房找去。
他的穿衣打扮和破敗古舊的這裡實在有點格格不入，引來路人頻頻注目。
身為oga的容湛很害怕陌生人打量的目光，垂頭加快了腳步。
他並不熟悉這裡，幾番尋找沒找到自己想到的地方，巷子裡又有一個流浪漢拿怪異的眼神盯著他瞧，讓他越發恐懼，想要立刻離開。
就在容湛轉身的時候，他突然注意到前方一座兩層樓高的紅磚瓦房。
他低頭瞧了眼手機，發現那正是他要找的地方。
容湛快步走到瓦房前，又不敢貿然進去，站在樓下踟躇，恰好房東老奶奶顫巍巍地從樓上下來，瞧見他，詢問道：&ldo;娃兒，你找誰啊?&rdo;
容湛兩步上前：&ldo;奶奶，請問有沒有一個叫凌雲帆的人住在這?&rdo;
老奶奶警惕地看著容湛，沒有言語。
容湛連忙道：&ldo;我是他朋友，不是壞人。&rdo;
老奶奶打量容湛，見他面相生的秀氣漂亮，確實和之前討債的人不同，於是道：&ldo;之前是住這，現在搬走啦。&rdo;
&ldo;奶奶，你知道他搬哪去了嗎?&rdo;容湛問。
老奶奶搖頭：&ldo;不知道。&rdo;
容湛道謝，抬頭看向面前的兩層紅磚瓦房。
他想起三年前，紀滄海被迫出國，出國前委託自己暗中了解凌雲帆近況，並要求自己將知道的事悉數告知他。
一年半前，凌雲帆因父母出了事，銷聲匿跡了一段時間，人脈有限的容湛花了好大的功夫才打探到他的消息，那時候凌雲帆已經康復出院，在積極面對生活了。
紀滄海知道這事後，本想立刻回國，但還是被絆住了。
又半年前，凌雲帆被朋友迫害欠下高利貸，徹底人間蒸發。
容湛這次無論如何也打聽不到凌雲帆的近況，去他家詢問，從鄰居口中得知凌雲帆連房子都賣了。
他將這事告訴紀滄海，四個月前，紀滄海帶著傷回了國。
之後，紀滄海親自調查，沒再讓他插手半分。
容湛只知凌雲帆搬到了城中村這處。
他望著破敗的磚瓦房，想著紀滄海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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