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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的嘴雖被堵死,可不妨礙他們行動上不支持,趙殊問他們誰家有女兒要入學時,竟都默不出聲。想著定要他開口再問上一問「愛卿可有適齡女兒?」扭捏一番再說……誰知趙殊扯這樣大的陣仗,竟是問都不問,極是應付。
一時間,不少人又患得患失起來,連帶這個「託夢」的起因都顯得十分可信。
故第一屆太學女學班,只有三位帝姬和兩位趙家郡姬,還有一個趙殊欽點的沈若筠。
沈若筠在心下罵他柿子只知道挑軟的捏,祖母不在汴京,都無人可替她請辭。
不過一旬只需去四日,倒也不算多。
陸蘊把需要的東西都置辦妥當,早園因識得字,便充當書童。太學規矩嚴苛,書童也進不得內廳,只能在院子外等下課,幫忙提書簍子。
臨去上學前,沈若筠也覺得新鮮得很,好奇女學裡要教什麼。三位帝姬比她還新鮮,除了曾去過周皇后娘家的趙月娘,趙淑和與趙多珞連宮門都沒有出過吶。
齊婆婆比著太學學子的打扮替沈若筠趕製了一身滾邊的白綢布上襦配青色下裙,又替她梳童子冠,戴了精巧的木冠子。
沈若筠覺得新奇,等到了太學,見了三位帝姬,她們三人今日也作同樣打扮,穿著靛青色圓領長袍,腰間繫著水色腰帶,十分樸素。
一道念書的兩位郡姬是趙殊胞弟濮王趙殆的女兒,大的叫趙香巧,同趙月娘一般大,小些的叫趙玉屏,是六人中最小的,剛滿六歲。
女學雖是在太學裡,可並不與其他學子混在一處,是個單獨的院子,靠著僻靜的偏門。
等見了板板正正的先生,沈若筠的新鮮勁便消了大半,此時還有些困,一瞥頭見最小的趙玉屏也在打哈欠,嘴邊還有口水……想笑之餘,頓覺對方親切不少。
待進了授課的如琢廳,未待沈若筠四下觀摩,便見孔先生赫然端坐講席之上,心裡一咯噔,人也瞬時清醒了,心道這還真是「女學」班了。
女學班第一排三個座位自是帝姬的,沈若筠挑了第二排最末端的位置坐了。她前面坐著趙多珞,旁邊是趙玉屏。這個拐角,算是女學班的小兒部了。
汴京女學班開課的第一日,學生拜師,老師考試。
雖是女學,可課程卻不少,除了經義,還有禮、琴、棋、書、畫,並增補了一門數。
被推出來給女學生們講經義的是衛莊先生,他是國子監里最和氣的先生。想來也是因這份隨和,才被丟了這個燙手山芋。
衛先生在女學生們行過拜師禮後,焚了香,挨個詢問在入學前讀過什麼書,也問些問題讓學生答。
不過也無甚好問,除了趙月娘略懂些經義,其餘人中趙玉屏與趙多珞,莫說讀書,兩個人堪堪只認得自己的名字。
衛莊請來孔先生,與她商議,要將趙玉屏與趙多珞交給她開蒙。
誰知孔先生竟不願:「官家的意思,學生須得一處上課的。」
衛莊碰了個軟釘子,也不與她計較。
只過半日,雙腿都有些發麻的沈若筠莫說新鮮,滿腦子就只剩個回家的念頭了。
午間,她隨著眾人一起用太學送來的膳食,眾女俱是小口小口地吃著,細嚼慢咽。
飯菜不甚可口,分量也少,吃得慢吞吞,卻也只算半飽。
下午課還早,可以讓學子午休。沈若筠走到如琢廳廊下,就見趙月娘正在瞧著自己,兩人對視幾秒,俱是什麼也沒說。
想來那一日後,兩人也不能再如之前那般相處了。
不過好在女學只論師徒弟子,不然每日還要跟這四位趙家人行禮,也是挺煩人的。
那還上什麼學,每日只觀摩她給眾人行禮算了。
沈若筠在廊下坐了,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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