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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路出來。
「章院判，沐副院判，你先瞧瞧。」來時，沐星澤已經把大致經過說了一遍。
焦氏伸手擋了擋，「不行，這沐副院判是你們沐家人，能公平檢查嗎？」
沐書言朝她看了眼，語氣謙潤卻有力，「本太醫為皇上效力，行醫從無愧天地，這位夫人是在質疑皇上的眼光嗎？」
「民婦不敢。」焦氏自知失言，一臉惶恐。
接下來的時間裡，先是章院判給陶勝康檢查了一下眼睛，又檢查了一下翠馨的手，後沐書言又同樣檢查了一遍。
得出的結果是一致的。
「不可能，奴婢是冤枉的！」翠馨當場臉色煞白的跪了下來。
陶勝康思緒迴轉，忽然想起了什麼，驚呼一聲，「昨晚，對了，就是昨晚，翠馨說我眼睛上的紗布歪了，就過來幫我整理了一下，難道……」
焦氏本就看不慣翠馨，一聽這話，上前就給了翠馨一個耳光，「好一個刁奴，竟然干出這檔喪心病狂的之事！你說，你為什麼給老爺下毒？」
「奴婢冤枉，奴婢真的沒有下毒！」翠馨心跳加速，滿口否認。
陶勝康眼下什麼也看不見，也顧不上找翠馨麻煩，對著章院判和沐書言低頭哈腰，「兩位太醫，那我這眼睛，還有救嗎？」
章院判看了眼傷口的程度，搖了搖頭，「為時已晚。」
沐書言擰著眉，「毒入眼眶，恐及性命，若想保住性命，只怕你這兩顆眼珠子，也保不住了。」
「賤人，賤人啊！」焦氏連忙上前對著翠馨連掐帶打的。
「神醫，你不是神醫嗎？你救救我吧！」陶勝康對著沐幽月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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