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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娘的，谁能告诉他，他要卖什么？
他唯一带着的就是他家豆芽菜，这不是要他逼良为……
艹，这词不对。
他绝对是卖艺不卖身。
这时候长街旁有人支起了话筒音响，吉他调试后，有清歌哼起。
顾森想起了系统奖励的神级歌喉。
卖艺这条路，倒也不是不能走。
顾森忽地起了坏心眼，转头看向了李尘尘。
“茵茵，我没钱了。”
李尘尘正将一块香酥鸡排塞进小嘴里，吃的像一只可爱的松鼠。
闻言丝毫不慌。
细嚼慢咽之后才道，“不用担心，我有，你给我的我还没花。”
顾森倒是忘了这茬。
他见李尘尘摸出手机准备给他转账，立刻抬手摁住。
“顾森哥哥陪你玩个游戏，看看今晚谁赚的钱多，谁赢，谁在上面。”
李尘尘刚想答应，忽地想到了早晨被欺负的惨样，登时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顾森哥哥骗人，我才不跟你玩。”
见豆芽菜不上当，顾森玩意却更浓。
“那我们换个赌注，谁赢了，无条件服从另一个人三件事。”
李尘尘狐疑的想了想，简单分析以后，顿觉可行。
等下一次她再被欺负到不要的时候，
顾森如果不肯停下，她就可以行使绝对服从的指令逼他停下。
那么她就不会被那种奇怪的感觉支配身体了。
李尘尘登时来了精神。
“顾森哥哥要说话算话。”
顾森憋笑。
他能有什么坏心眼那？
只是想逗逗自家豆芽菜，顺便谋点福利罢了。
他发誓，只是顺便。
“好，说话算话，但是赚钱必须合法，而且必须通过摆地摊的形式，接受吗？”
李尘尘仰着头，晶亮眸光透着自信。
“顾森哥哥，你会输得很惨，我十四岁就摆过摊。”
顾森嘴角的笑僵了一下。
“茵茵为什么去摆摊？”
“因为无聊。”
顾森……
好吧，是他多想了。
两个人开始各自搜寻目标和位置。
顾森手上没有工具，不过街头艺人很多，他找了个位置稍偏的地方跟人聊了一会。
很快达成合作意向，盈利五五开。
他这边确定好以后，就准备去看看李尘尘的情况，谁知一抬头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李尘尘娇小的身体蹲在马路牙子上，旁边坐着个盲眼的老大爷，正悲悲戚戚的拉着个破二胡。
在他们面前放个破纸箱子，像极了爷爷带着年少无依无靠的孙女沿街乞讨。
顾森的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难道他家豆芽菜的摆摊经验，就是……这种？
李尘尘的小手正快速扒拉着手机，片刻后将手机屏幕转向外面，放在了膝盖上。
上面写着，q版画像，一副10元，可拍照不可取。
顾森没看明白，路人也没看明白，很快有人好奇凑过去询问。
顾森担心豆芽菜吃亏，忙走了过去。
李尘尘收了钱，拿着一块捡来的水泥块开始在地面上画。
很快一个栩栩如生的人像就被勾勒出来。
五官没有一点相同，却偏偏十分神似。
顾客很满意，当即拍照走人。
顾森不由轻笑，他家豆芽菜的技能还真是不少。
放宽心后，顾森走回自己的摊位，调整了一下音色，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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