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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
第22章 整個大新聞
當天上午收拾差不多之後，我和蝙蝠俠就回到了韋恩莊園。他和理察·格雷森因為巧合才對上小丑，其他人不知道，只會以為我是故意安排人在那接應的，這樣反倒給布魯斯套上一層偽裝，不會讓超霸他們立刻往平行宇宙的方向想。
韋恩莊園算是我的常用辦事處，平日裡會邀請屬下或者交易對象過來聯絡感情，偶爾舉辦一些散發出資本主義腐敗氣息的宴會。就算媒體再好奇我每天呆在家裡不出門的時候都在幹些什麼，他們也不敢像報導蝙蝠俠那樣起個震驚標題胡亂猜測，更不敢真的把□□短炮伸進我的花園裡，所以布魯斯住進來這件事沒掀起半點水花，哥譚市仿佛從未失去過它的統治者，接下來的幾天裡都風平浪靜。
總算給我挽回了點顏面，我就說人是不會一直倒霉下去的。
理察清醒之後表現得很愧疚。
但我對他挺滿意，這個年紀的小孩願意聽話就不錯了——隔壁夜翼不知道為什麼跑去單幹的前景還歷歷在目，先不提他們倆的差別，就說我們世界風水險惡、全員惡人，叛逆期很可能帶來血的教訓，因此我時刻提防理察冒出什麼突發奇想、打算脫離我管控。
這次他受到打擊，深刻意識到自己的不足，在我面前小心翼翼地道歉了一上午，我都不好說我覺得你現在挺好的、以後還有進步空間。
理察口述檢討書的時候，阿爾弗雷德就在旁邊假裝沒聽見，韋恩莊園的承重柱都比他有用。
問題是蝙蝠俠也在現場。
他名義上是韋恩莊園的客人，身份又很特殊。我沒法像我在隔壁宇宙時候他做的那樣、營造出表面和諧的氣氛，理察還在為本來就冷漠無情的家庭氛圍殷勤做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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