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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白锦锦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但是我死了以后灵魂并没有离开，而是看着秦国一步步的灭亡。”
少女拍了拍夜九歌的手臂，“是你攻破了秦国的最后一道防线。”
这让夜九歌瞳孔紧缩，“你是说是我毁了你的国家。”
“也不算是我的吧，我夭折的比较早。”白锦锦抓了抓头发回道。
“所以当我重新来过的时候，听到你要来不可否认我很害怕，但是我对你却格外的信任。”白锦锦轻笑一声补道。
夜九歌喉头有些干涩，“所以你接近我其实是有目的性的是吗？”
白锦锦看着他良久，“难道你不是吗？”
这话让夜九歌呼吸一滞，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我不说是因为我不想让好感消失，而且近距离接触的时候你也和我想象中的不同。”白锦锦淡然的回应，然后顿了顿，“所以我在你来的第一天就保护了你。”
这下两个人之间的话题被说开了，气氛顿时凝重了几分。
“我们两个谁也别说谁。”白锦锦现在夜九歌的面前说道。
见他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白锦锦也沉默了起来转身想要离开。
“呜！”白锦锦转过身刚走几步就被人抱了起来。
白锦锦看着目光阴沉的夜九歌瑟缩了一下，“你干嘛，你不都知道你想知道的了吗？”
“可是你没听我的解释不是吗？”夜九歌轻笑了一声将白锦锦放回了椅子上圈住了她，“我不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但是你白锦锦这辈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夜九歌的脸庞被烛光照耀，眼里的病态暴露出来，性感的薄唇抿成一条直线，翘挺的鼻子映射出阴影，一身紫衣给他平添了一份妖治。
少女放松的靠在椅子上墨瞳划过笑意，柳叶眉微微皱在一起，“那我还真是吃亏了。”
夜九歌心里一凉，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的攥紧了椅子上的扶手。
“你居然只有这一辈想要偿还我。”白锦锦忍俊不禁得看着夜九歌说道。
男人松了一口气，将自己的头靠在了白锦锦的肩膀上，“你吓死我了。”
“原来我们的夜皇子居然也有害怕的时候。”白锦锦轻轻的抚摸着夜九歌身后的头发语气中是忍不住的笑意。
夜九歌抬起头将奶茶递了过来。
“那我可就喝了。”白锦锦淡定的喝了一口放下茶杯，眼瞳却陡然放大。
烛光下一男一女合在了一起，青丝交缠弄得白锦锦的脸上痒痒的。
不多时夜九歌喉头一动放开了白锦锦，“现在看来奶茶这种东西还是很好喝的。”